第4章(1 / 1)

把摆放整齐的枪械全部一一取出,在暗淡的灯光下,细心的擦拭着,不时眯起

眼睛看看黑黝黝的枪管,用嘴吹吹,然后涂上一层枪油,在摆在一边,在拿过另一

把,重复同样的动作,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,但嘴角淡淡的坏笑,显得是那么阴冷。

把枪全都擦好了,狼狐又把子弹一颗颗的擦了一遍,装进专门用来盛装子弹的

弹夹和弹袋,把子弹和枪放进一个黑色的蛇皮口袋,用手拎试了一下,狼狐满意地

点点头,走出地下室,把暗门轻轻关好,把墙上的壁画摆正,细致地看了看,没有

什么问题,转身离开,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的吃一顿,养好精神,等待一个留血的开始。

漫步走在繁华的大街,舒语望着来来往往,行色匆忙的人们,想在熙熙攘攘的

人群中,找到往日熟悉的身影,但找了半天,还是一个无,这时舒语才想起,艾嘉

走了,真的走了,不能在陪他一起,坐看风云起,相依海角变了,从前的日子一去

不返,现在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,独自活在这凄冷的人世间,饮品生命的苦涩。

走进一家小饭馆,跟老板点了几样小菜,舒语从打定主意为艾嘉复仇的那一刻

起,就决定不为艾嘉报仇就滴酒不沾,只有为艾嘉报仇后,他才会有心情喝酒,否

则现在你让舒语喝琼浆玉液都苦涩不堪。

通过清亮的玻璃,舒语看到几个令他厌恶的身影-警察,一闪而过的杀机,让

舒语很想拔枪,但冷静的他,放弃了一时的冲动,低下头静静地品尝那食不知味的

菜肴。

第一卷 第三章 杀手的决断

把对警察的愤怒转化成对食物的渴求,舒语把桌上的菜肴当成杀害艾嘉的凶

手,拼命的咀嚼着,似乎嘴里嚼碎撕裂的都是那些害死艾嘉的凶手,然后在狠狠咽

下,似乎这就可以让艾嘉失去生命的罪魁祸首,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样。

现在的舒语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想法,如果艾嘉还活着,他也许会听艾嘉的,但

现在艾嘉死了,他在也不用顾及别人怎么想怎么说,只要能给艾嘉报仇,舒语可以

去用任何一种,包括他极为不屑的方法,他心里现在想的,只有为艾嘉报仇一个目的。

吃完之后,付了钱,舒语走向不远处警察的办公地点-铜猡湾警察署,艾嘉出

事的地点属于尖沙咀分区警署管辖,对于艾嘉的死,舒语总是认为他们要负主要责

任,而是直接导致艾嘉死亡的原凶,则要有劫匪原来的帮会――西贡的越南帮来承

担,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艾嘉人的,他发誓。

狼狐作为一名杀手,他有他的原则,一、不杀中国人,除非他有该死的原因;

二、不杀老弱妇孺,钱在多也不做;三、他要杀的人底金必须超过100w美金,低于

这个数字,谁都别想请得动他出手;四、杀人从不开第三枪,如果你能躲过狼狐的

两枪,那么你的命就真的属于你了,别人在出几倍,甚至十几倍的价格,狼狐都不

会在出手。

但这回狼狐决定改变这个原则,因为他要让这些伤害艾嘉的人,生活在死亡的

阴影当中,所以这个原则必须要改,也不能不改。

在警察署的附近,认真仔细地观察完警察署的地形,舒语坐上一辆开往艾嘉家

的巴士,望着飞快向后退去的街景,舒语在想自己要怎么跟艾嘉的爹的妈咪说,才

能让他们放心,艾嘉死后,舒语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,如果舒语这次将要展

开的报仇行动,出现一点疏忽那么等待舒语的将是死亡,失去女儿的打击,已经令

他们痛不欲生了,一旦自己在,舒语直接不敢在想下去,他怕这样会动摇自己为艾

嘉报仇的决心。

巴士到站了,舒语走下车,凝望着艾嘉的家,踌躇中,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

该进去,也许不让他们知道会好一些,想到这舒语转身就想离去,远离这个让他不

知所措的地方。

可等他刚一转身就看见陈生拎着几包草药走来,原本红润的脸此时却显得那么

孤寂苍老,密密满布的细汗,让想走的舒语心中一阵痛楚,鼻子酸酸的,泪水流了

出来。

舒语很想大声的指问苍天,为什么要残酷的把艾嘉带走?艾嘉是那么的善良,

那么的可爱,这一切都是为什么?难道好人就真的不能长寿吗?可是问了又能怎么

样,艾嘉走了,不会在回来了,这已经是事实了,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“语仔,你怎么不上去?”陈生问道。

舒语低下头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,强颜欢笑地对陈生说:“爹的,我在等您,

把东西给我吧,我拎上去。”

默默接过陈生手中的药包,舒语跟在陈生后面,走进艾嘉的家,望着披头散

发,面容憔悴的陈太,舒语问:“这就是那温良娴熟,和艾嘉一样美丽的妈咪吗?”

静静地坐在沙发一角,陈太怀里搂着艾嘉最爱的玩具熊,用手轻轻抚摸着上面

的绒毛,嘴里轻呼着艾嘉的名字,似乎怀里搂抱着的,不是玩具熊,而是自己心爱

的女儿,眼中透露着每一位母亲都有的慈爱,是那么的轻柔慈祥。

听到门开的声音,陈太转过头,看着进来的陈生和舒语,问道:“老公,你给

艾嘉卖了最爱吃的鱼丸了吗?啊――语仔你来了,快来看艾嘉今天好漂亮。”说着把

玩具熊递向舒语。

默默接过陈太递来的玩具熊,舒语强笑道:“是啊,妈咪,艾嘉今天好漂亮。”

泪水模糊了舒语的双眼,心中的痛楚,让舒语恨不得大声呼喊,恨不得马上就把害

死艾嘉的凶手全部杀死。

陈生惨淡地说:“语仔,你妈咪在艾嘉死后,就变得神志不清了,不管怎么劝

她,她都不听,她……”哽咽的陈生,在也说不下去了,双手捂着脸,低泣起来。

舒语望着沉迷于幻想中的陈太,心里甚至有些羡慕她,毕竟在幻想的天空里,

艾嘉还活着,而清醒的自己,却总是活在无尽的折磨当中,品尝着苦涩和孤寂。

把陈太轻轻搂在怀里,舒语对陈太说道:“妈咪,艾嘉没有离开我们,她只是

去了一个遥远地地方,要很长时间她才会回来,如果那里好的话,她会一直在那边

等我们,等着和我们一家团聚,快了,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。妈咪,您知道吗?

我好想她,真的好想她,……”泪水顺着陈太枯黄的发丝,滴打在沙发上。

听道舒语似有绝别的语气,陈生站起来,一把抓住舒语的肩膀,焦急地问道:

“语仔,你想干什么?千万别做什么傻事,艾嘉走了,如果你也走了,你叫我们还

怎么活呀。”

听道陈生焦急的话,舒语淡笑道:“爹的,我不会做什么傻事,我还有很多事

没有做,我怎么能对不起艾嘉,离开你们呢?在说艾嘉不在了,你们就是我最亲的

亲人啊,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,放心吧,爹的,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
陈生看舒语不象撒谎的样子,松开手,嘘了口气,说:“语仔,爹的知道你对

艾嘉的感情,但人死不能复生,我们还是节哀吧,如果你在有什么不测,那我和你

妈咪,就真的不要活了。”

陈生知道舒语的心一直在滴血,但他又何尝不是呢?难道他们和艾嘉的这二十

年,还比不上艾嘉和舒语短短一年多吗?心都是一样的,对艾嘉的感情也是一样

的,艾嘉的死对于已是年过半百的他们来说,打击之重,实是令他们有绝生之念。

这一刻,舒语犹豫了,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,是对还是错,舒语知道艾嘉是陈

生他们的希望,也是生命的寄托,艾嘉不在了,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和生命都寄托在

自己身上,如果自己一旦不幸,这……舒语倒吸了口冷气,冷汗从头上冒出。

叮咚,门铃响了,舒语站起来去开门,拉开门一看,门外站着泪流满面的杜

丽,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。

望见开门的是舒语,杜丽不禁后退了几步,畏缩地看着舒语,用嘴咬着手,不

知道该说什么。

望着双眼深陷的杜丽,舒语心里哀叹道:“这就是艾嘉最要好的朋友,和她一

样美丽的杜丽吗?”忘却了对杜丽的愤恨,对杜丽有的只是哀怜。朝杜丽轻轻说

道:“进来吧。”转身走回陈太的身边。

跟着舒语走进客厅,一眼就望见静坐在沙发上的陈太,杜丽走到陈太身边,先

不安地望了一眼,面沉似水的舒语,张嘴喊道:“安绨,这是我为您煲的鸡汤,您

喝点吧。”

陈太抬起头,看是杜丽,说道:“阿丽你来了,是来找艾嘉的吧,艾嘉她刚出

去,等一会她就回来了,你先坐在这等她吧。”说着又抚摸着玩具熊。

看到陈太这样,杜丽忍不住用手捂着脸,哭泣地喊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会

是这样,如果知道是这样,我就不会……”

听见杜丽的哭声,陈太抬起头,疑惑地问:“阿丽你这是怎么了,你怎么哭

了,是有谁欺负你了吗?”望望一旁的舒语。

舒语摇摇头,对陈太说:“妈咪,没有谁欺负阿丽,是刚才她不小心把汤洒

了。”陈太“哦。”继续抚摸怀里的玩具熊。

舒语对还在哭泣的杜丽说:“阿丽,你跟我来。”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向艾嘉的

卧室。

杜丽跟在后面,走进艾嘉的卧室,看着艾嘉倩笑的丽影,舒语盯视着杜丽,用

不能在冷的语气,问道:“阿丽,你知错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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